Tuesday, June 30, 2009

29-Jun-09

  昨天,在午后雷雨来到之前,我已经安全的到达我的宿舍。在我提水要抹地的时候,雨就开始下了。刚开始雨还很小,在我抹地之后,雨开始放肆地下着。我倚着窗,感受偶尔洒进来的雨点,是有点凉快、舒服。天灰灰的,有点像我的心情。天因为雨水闷了好久才灰灰的,我的心情是因为闷在室内好久才灰灰的。本来,周末在家,傍晚的时候,我可以出去散散步。可惜这几天,天不作美。

  好不容易等雨停了,我才下楼去寻找我的晚餐。一个人的晚餐,很孤单,也很无味。随便买了包牛奶,一个面包,就这样随便填饱肚子。晚餐后,就想着夜宵。上星期五,骏拔承诺为我们带来他家乡的名产:芙蓉烧包。结果,他除了送来我们让他买的烧包之外,还有“加央角”。虽然不是热腾腾的,但“加央角”真的不错吃,烧包就差了点。我还是觉得Kepong Baru那摊芙蓉烧包是最好吃的,很可惜它关闭了。

  在我睡觉之前,一直有一只很大的蝴蝶停在我床边的墙壁上。我仔细观察过它,它应该是受伤了。我不忍心赶走它,只好任由它在那里“陪”我睡觉。在我入睡前,我还观察它一阵子,它不知怎么的,慢慢地靠近我。后来,我还是带有一点点的恐慌入睡了。

  今天早上,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那只蝴蝶。它不见了,它不在我的床边的墙壁上。当我站起来寻找它的时候,看见它躺在地上。它一动也不动,翅膀缺了一角,散落在地上。我以为它死了。任何死的东西,我都害怕。就算是死蟑螂,都比飞来飞去的蟑螂可怕。我想把它尸体扫掉,我又怕。看着熟睡的佩缙,我想她醒来后才让她扫掉吧。为了掩饰我的不安,我很努力地让自己投入书里。可是,我还是很不安,不时地望着它。后来,我带着鸡皮疙瘩,拿了扫帚,轻轻地把它扫入畚斗里。在这时候,它动了!我是高兴的,甚少它还活着。虽然老人都说,停留在室内的大蝴蝶,通常都是即将死去的蝴蝶。最后,我还是把它弄出去了。我害怕,我害怕生命的逝去。

  昨晚,经过食堂的通告板。我看见一则通告说,的确有学院生感染了流感,但不是A型流感,该学生自愿隔离。通告里,有一段文字是全大字母的:NOT HOSTEL RESIDENT。这样给我的感觉就是在努力撇清。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,面对这样的事情,让我感觉世态炎凉。

  上星期,大家还胡乱猜测,疑神疑鬼地戴上口罩上课。现在虽然理清事实,但防范于未然,还是带着口罩安全点。今天,我第一次带口罩在学院范围到处走动,终于感受到那种引人注意的感觉。我感觉有点不自在,还不时听到别人轻声细语地说:“有很多人戴口罩了”,“我们也应该带口罩咯”…… 在学院,的确看见有不少人开始带口罩了。可是,也只是偶然看见的一个又一个人。而我们班,都是一群人在戴口罩的。这样会不会提高我们学院生的危险意识呢?

  休息时间,到食堂吃东西的时候,我遇见了一个人。我当时带着口罩,我看他有点熟悉,却一时想不起是谁。我一直盯着他看,他也看着我。他好像认出我来了,却一脸疑惑的样子。大概是我带着口罩的关系吧?他有个很有趣的名字,他叫许文强,很有名的《上海滩》许文强。我们来自同一间中学,我曾经和他同校车。我们也曾经不约而同的参加一个生活营,还是同组组员。还有一次我们参加别校的月光会时,不断地遇见对方。没想到接近两年没见的时间,我还会遇见他。不过,我也没有前去打招呼,大概觉得有点唐突吧?

  今天,祝慧引发了一个戴口罩的笑点。上课时,当她好几次想把橡皮擦削吹走时,却发现橡皮擦削怎么也吹不走。后来,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带着口罩。我们为了这件事,笑得脸都红了。看来,口罩在她脸上已经是个自然的物体了,所以才浑然不觉到这样的地步。

  最近,我发现我渐渐养成的一个习惯,就是会从A4线条纸的背面开始写。A4线条纸通常都会有两个洞,是方便我们存放。以我们阅读的习惯,通常洞在纸的左边为正面,反之为背面。不知怎么的,我很自然而然地就会写字在背面。在我发觉的时候,我通常都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。我也只好将错就错。所以,在写字前,我必然要检查。有时情急起来,拿了纸就写,结果又写在背面了。我还真不明白我这样的习惯是怎么一回事。虽然这样不是个问题,只是有时会让我觉得不方便。这样常常让我的纸先后次序都乱了,让我总是需要翻来覆去的。

  明天又有小考了。Business Law,是我这个学期最少去上课的科目。基本上,我不懂它的内容。别人提起的考试范围,我也不懂是什么来的。今晚,在我埋头苦读之下,终于有个概念。但是,要我回答问题,我觉得我无法作答。明天再抓紧时间读个几遍,希望能记下那些烦人的条文。

2 comments:

  1. 有时真的会不想看下去,因为太长了。不能写短点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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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我都知道是很长
    不过我写不出短短的
    哈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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